生产力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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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力决定生育观——从《蛙》看中国社会变化

初看斗争韩老六时,心里是痛快的,这个作恶多端的恶霸终于要迎来正义的审判。但随着作者叙述的笔尖,这慢慢地,由快意变为寒意。 “无数的棒子举起来,像树林子似的。人们乱套了。有的棒子竟落在旁边的人的头上和身上。”“一个老太太腿上也挨一棒子,她也不叫唤。”“待要再打,她的手没有力量了。她撂下棒子,扑到韩老六身上,用牙齿去咬他的肩膀和胳膊,她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才解恨。” 面对这个剥削他们已久的恶霸,人们红了眼,不顾一切地要发泄心中积攒的怨恨,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丧失理性,不顾秩序,为泄心头之火把棒子打在无辜的人身上,这是可怕的。这一幕充分展示了人性凶暴的一面,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唤醒了那邪恶的一面。乃至于后来在萧队长的帮忙下人们把张富英,唐士员和李桂崇的假农会推翻后,又按照之前待韩老六一样,把三人五花大绑押送众人面前,三句不合便抡起家伙要打,被萧队长和郭全海制止。这三人的确窃取了土改果实犯了大错,但他们和韩老六伤天害理,谋财害命不同,罪不至此,况且在一个有政府的地区押送相关机关审理前群众性施暴也是不合法不合理的。 但人们意识不到,觉察不到,理所当然地认为之前处理韩老六的方式也可以完全施用于其他破坏分子。这便是对韩老六的那场斗争在人民心里留下的祸根,也在一定程度上为后面文化大革命的各种暴力批斗,各种动乱埋下祸种。事实上,土改过程中也出现过失控状况。农民的挖浮财已超出阶级斗争的约束,出现了“扫堂子”的变故,也就是进城抢东西。 人们是淳朴的,有时也是缺少理性的,遭受了长时间的贫困和剥削,他们往往会在群情激涌时,让心中对现实的不满,让捣乱分子的言语蒙蔽,失去理性,干出错误的事情。而这一切,可能就来自于这么一场看来“合情合理”的斗争。 正道是需要伸张的,而善恶终须有报。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面对国内国外重重敌对势力,是需要“暴力”来保护的。 但“暴力”需要慎重、理性地对待,哪怕“暴力”的动机是正义的,的“暴力”风波席卷后永远会在人精神上留下无以填覆的沟壑,施暴者亦然,受暴者亦然。一旦导火索被点燃,一旦这场愤怒的大火蔓延开来,即便部分人们反映过来,想要扑灭,也晚了。 时至今日,如何理性对待“暴力”依然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话题。 (接上页)着特殊的意义,多是正面且褒义的性质,所以此处“氛”可能还具有一丝褒义色彩,不过定为中性更为合理。由王逸注也可知,此处“氛”应意为“气”或“雾气”。 三是带有贬义色彩的中性词,即《远游》中“绝氛埃而淑尤”,具体理由在分析“埃”字的感情色彩时已作了阐述。这里增加一点,即在“绝氛埃而淑尤”句下,洪兴祖补注曰:“氛,妖气。《左传》曰:楚氛恶。”按,《春秋左传注疏》卷三十八,“楚氛甚恶”句下杜预注为“氛,气也。言楚有袭晋之气。”卷四十七,“丧氛也”句下杜预注曰:“氛,恶气也。”孔颖达疏曰:“《月令》云:氛雾冥冥。则氛,亦气也。以言丧氛,故以氛为恶气也。”可见,在《左传》中,“氛”意为“气”,本是中性词,但是在《左传》的不同语境下,词义也因感情色彩的变化而不同。因此,在“绝氛埃而淑尤”句中,“氛”是带有贬义色彩的中性词,可以解释为“恶气”之意。 四是表示贬义的感情色彩。《九叹·惜贤》“竢时风之清激兮,愈氛雾其如塺”,《九叹·逢纷》“吸精粹而吐氛浊兮”,《九思·守志》“障覆天兮祲氛”都属于此类。“竢时风之清激兮,愈氛雾其如塺”句下王逸注曰:“塺,尘也。言己欲待明君之政,清洁之化,以感激风俗,而君愈贪浊,如氛雾之气来尘塺人也。”可知“氛雾”所代表的是与作者崇尚的清澈洁净相反的事物。且此句上文为“妄周容而入世兮,内距闭而不开”,描述的是作者不能勉强自己融入周围恶劣的风气和环境,所以此处“氛”字表示的是贬义色彩无疑,意思是“恶气、浊气”,可以引申为“污浊恶劣的(社会)环境”。“吸精粹而吐氛浊兮”、“障覆天兮祲氛”两句中“氛”与“浊”“祲”等贬义词一起使用,是明显具有贬义色彩的。 综上所述,在《楚辞》中,当“氛”字为中性词,不具有褒贬的感情色彩时,意为“气”或“雾气”;当“氛”字被赋予贬义色彩时,意为“恶气”、“浊气”,如果贬义色彩强烈,还可以引申为“污浊恶劣的(社会)环境”;当“氛”字为褒义色彩时,可以作为人名,意为“祥气”。 三、结语 通过对《楚辞》中“埃”、“氛”二字的感情色彩与词义关系的分析可知,在《楚辞》中,词汇的含义多数会随其所具有的感情色彩的变化而变化。所以,《楚辞》中词汇感情色彩的确定,对于精确解释词汇的词义无疑是有益的,而对词汇词义的正确解读,对于充分理解《楚辞》中作品所表达的内涵和感情也是非常有帮助的。正是这些词汇丰富的感情色彩和词义的变化,《楚辞》中作品的语言才能如此生动有效地塑造抒情主人公的形象,抒发作者复杂、激烈的情感。